第九章青石佛像,魔刀凶险,拓跋不甘 (第2/4页)
法器开光。这么一尊栩栩如生的石佛陀,怕不是能祭炼出一尊圆满级数的法器来!”</br> 勒那罗提所祭炼的法器,也和大多数散修一般,凝符成阵,一重一重的祭炼下去。</br> 与佛门常用的,对物修持,将佛法经文一遍一遍的念诵,直到养出,或者落下一圈佛光来,这么一圈一圈的佛光祭炼不同。</br> 勒那罗提神色一动,脚步便已经偏转,直直挡在那老妇面前。</br> 老妇低头见到了深红色的僧衣一角,连忙抬头,看见一尊面上带煞的僧人拦住自己。</br> 勒那罗提面有不虞,喝问道:“你这老妇,怎么动了我弥驮寺埋下的石佛?”</br> 老妇哪里被这等身份贵重的大人物喝问过,她又一向崇佛,当即便跪下,颤颤巍巍道:“我……我是在我家门槛上捡到的啊!是……是佛祖看我虔诚,赐予下来……”</br> “胡说八道,你什么身份?五漏之躯,身有十恶之事。”</br> “这等卑贱破漏之命,生来就要受苦无穷,哪有什么福德供养?快快把石头给我,我要搬回寺中好好供奉。动了石佛,当让你八世转生畜生道受苦!全家都不得超生……”</br> 老妇听了眼泪都下来了。</br> 只知道在地上不停磕头……</br> 拓跋焘此时也远远经过,听到这边的动静,便举步而来。</br> 勒那罗提见到拓跋焘,脸色便是一变,将手中的红布匆匆盖了上去,也不顾老妇还在跪着,抱起石头就要跑。</br> 但那石头突然沉重异常,让他拦腰没得抱起,一屁股摔在了地上。</br> 拓跋焘此时已经问过了地上哭泣的老妇缘由,见此只是冷笑道:“勒那罗提,你说这是你弥驮寺的东西,为什么抱不走啊?”</br> 勒那罗提脸色一变,沉身运起丹田气来,用力一拔。</br> 佛门常常兼修炼体,这般力气,便是一座小山也该连根拔出来的,但那石头只是巍然不动。</br> 勒那罗提眼尖一撇,只看见拓跋焘手中掐诀,腰间一枚银香薰微微浮起,内中的银球转动,似乎在镇压什么。</br> 他知道自己的法力远不能和拓跋焘相比,便只是冷笑道:“拓跋焘,你昨儿去宗爱老祖门前拜会,据说奉上了一枚海外来的金杯!怎么没去我师尊门下拜见?”</br> “莫非我师尊万金之躯,竟连一枚银杯也不值吗?”</br> 拓跋焘面色一沉,不知道自己等人昨日的举动,什么时候落在了这妖僧的眼中。</br> 弥驮寺的大拉巴图祖师已是阴神修为,只是舍利才入本尊,还未修成金身。</br> 若是能得一尊太阳金精铸就的金盏,日日以日饵流浆洗练金身,把污秽洗去,渡上鎏金。</br> 修为进益要比现在快上一倍!</br> 若是让这等小人在其中搬弄是非,大拉巴图祖师很难不生成见。</br> 虽然以拓跋焘的背景,倒也不惧这点小小的为难,但平白无故得罪一位大修士,却是怎么也不划算的。</br> 看着勒那罗提得意的神色,拓跋焘只是冷哼一声,掷出一枚象牙牌,对地上已经完全愣住的老妇道:“你既然有此佛缘,可见也是个善人。”</br> “我乳名佛狸,乃是与佛大有缘分的贵人,这青石我欲请回家中供奉。你拿着牌子,便在我家做奴吧!”</br> 老妇连忙叩首道:“贵人恩典!”</br> 一应冲突的业力,皆在这青石佛像之上沉积。</br> 勒那罗提不甘离去,拓跋焘做事妥当居然连报复的机会都不留给他,如此一来,他只能灰溜溜的丢脸离开,回到寺中,准备跟师尊颠倒是非。</br> 拓跋焘拿了佛像,旁边的伙伴却道:“拓跋兄,你明知道……”</br> 拓跋焘抬了抬手,凝视着佛像,笑道:“有意思,或许那沙弥真有佛性,才能以禅心磨出此佛来。勒那罗提有眼无珠,只以为这是天生的佛宝,却不知道这也是一种修行之功,从万事万物之中发掘佛性,乃是造窟之法!”</br> “看来这沙弥有开窟造像的传承……”</br> 同伴听了只是微微一愣——这是青石佛玄妙并不如勒那罗提所料的意思吗?</br> 那何必为了一尊青石像,得罪了大拉巴图祖师!</br> “这等小人,万万不可想着不去得罪他!想要不得罪他,不知得给他多大的好处,但凡微微怠慢就会翻脸。而这等人物,全无成事的本领,只有坏事之能……”</br> 拓跋焘冷笑道:“如今最紧要的,乃是知道他为何打探出我们昨日的动向?”</br> 看了一眼荒集深处,拓跋焘哼了一声:“你安排这和尚,许是被城中三教九流看见了。但我们获得金杯那事,可只有弟兄们自己知道。”</br> “队主是说,有人给他透露了消息?”</br> “多半是兄弟们自己走漏了嘴,哼!回去打探一下,看看是谁的嘴巴不严!”</br> 钱晨端坐窝棚里,看着那一碗苦水,其中那么金色的莲子不知什么时候微微萌芽。</br> 似乎是钱晨顿悟八苦,心中魔性拔出魔刀——索求之时,莲子就悄悄破开了一条缝,微黄的嫩芽透了出来。</br> 不知是根,还是芽。</br> 怀荒镇发生的一切,自然是逃不过钱晨天眼通,他心通等六神通。</br> 刚刚拓跋焘能及时赶到,也是钱晨微微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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